第(2/3)页 但会玩是一方面…熟悉且玩的好那就是另外一方面了。 “你一直杀个毛毛虫,南蛮入侵个毛毛虫,你的技能是‘黩武’啊…我给你放权,两轮‘黩武’砸也把这个郭淮给砸死了!你笨哪!笨哪!” 刘禅别看平素里玩心重,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。 事实上,他的“好胜心”,特别是在关乎这“三国杀”纸牌游戏的好胜心,那是出奇的重! 倒是陪他玩的这兵士,一直挠着头,一脸的迷茫。 “啥叫‘黩武’啊…” 敢情玩到最后,他还不懂自己选择的这角色诸葛恪的技能是什么。 “笨!笨!笨!”刘禅破口大骂,“琅琊少年诸葛恪,砸死一个是一个啊…你笨,笨,笨…我给你放权,伱给我拿牌砸死他就行了!就行了!” 说到这儿,刘禅的语气愈发的快,情绪也愈发的激动,“我刘禅的放权配上你诸葛恪的‘黩武’,这是绝配,是绝配啊,以前遇上这组合,我就没输过,没输过——” 呃… 那兵士还是挠着头,俨然,还没懂。 刘禅却是一副意兴阑珊状,“不玩了,不玩了…”他一摆手,直接起身走出了这农舍。 这时外面夕阳将至,太阳的余晖最后洒下,一片萧索的景象。 此情此景,刘禅的心绪一下子就从这败了的游戏中脱离,他想到了诸葛恪,他有些担忧诸葛恪! 可…只是一下,他的眼神就变得坚定,他口中吟道:“就像是这‘三国杀’的游戏中一样,我的‘放权’配合上元逊的‘黩武’是无敌的…” 说到这儿,他的语调压重,他重复了一句他方才说过的话。 “琅琊少年诸葛恪,砸死一个是一个——” 说话间,他抬起头,仰望着那夕阳,有那么一刹那…他像是感受到了那百里外的巴山山脉中,那冷飕飕的寒意。 那是一股森然肃杀之气啊—— … … “那张飞与黄忠的身后绝对不会有埋伏!” 郭淮再次强调出这句话。 也不知道是他要说服自己,还是在给身边的一干亲卫打气! “轰隆轰隆…” 那山道上的脚步声已经越发的近了。 “将军…” 有传令兵禀报道,“六万大军已经悉数入谷,为首一万弓手已经抵达…” “好!” 郭淮整个人亢奋起来,他指着那谷口巍然而立的黄忠、张飞两人,“传我军令,弓手列阵齐齐向前,乱箭把那黑脸鬼、老匹夫给射杀!” “喏…” 有传令兵就去通传。 这时… “哇呀呀呀——” 张飞的又一道嘶吼声扬起,“尔等过来呀!这么多魏将?就没有一个敢与俺决一死战的么?” 这声音一如既往的犹如虎啸龙吟,空谷回声竟与那数万人的脚步声旗鼓相当…分庭抗礼。 “故弄玄虚——” 郭淮眯着眼,尤是不敢出盾阵。 透过缝隙,他望向那张飞,他像是隔空向那张飞喊话,“黑脸鬼,本将军就看你能故弄玄虚到什么时候?” … 反观张飞与黄忠这边。 这已经是张飞的第三次嘶吼,若是依照长坂坡当阳桥那一高光时刻,百万曹军…早已该悉数撤离。 倒是眼前的魏军,除了盾阵不自觉的后退,拉长敌我间的距离外,防止黄忠弓箭的射程外,别的…一切如常。 似乎,张飞这几嗓子…没啥效果啊! 不… 并不是一切如常,那山道上“轰隆轰隆”的脚步声无比清晰的表明,敌人的援军将至,且这个援军的数量绝不只是百、千之数。 这是…张飞与黄忠无论如何也挡不住的冲击啊! 倒是… 张飞的大啸声震慑敌人的同时,却也给了黄忠满满的笃信…就像是这一切,张飞始终是胸有成竹。 “翼德…”终于,在看到了敌军大量的弓手后,黄忠忍不住问张飞,“翼德,你这三嗓子倒是争取到了一些时间,可之后打算怎么办?” 黄忠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问张飞的。 倒是不曾想,就是这么一问,却把张飞原本巍然伫立的模样给破坏了,张飞收起丈八蛇矛,却是挠了挠头。 然后反问黄忠:“汉升?你问俺啥?” 黄忠一愣,可看着敌人的弓手越发的靠近,他语气变得急迫了几许,“我问你,你之后打算怎么办?” 张飞还在挠头,却是无比坦诚的回道:“俺没想过之后啊!” 啊… 黄忠这次不是一愣了,是大惊… 是瞳孔几乎瞪大到极致与不可思议的大惊失色! “翼德…这不是开玩笑的!翼德…你该不会是…是真的没有后手吧?” 黄忠这边越是急迫,张飞这边…则越是憨态可掬的回道:“俺哪有啥后手啊?就跟当年当阳桥似的,俺只觉得这么能唬住他们拖延时间,俺哪想过…若是唬不住他们的后果呀?再说了,你、我前后脚赶到这儿,俺有没有后手,你不知道啊!” 说到这儿,张飞也看到了那些越发迫近的魏军的弓手,他连忙用蛇矛指着这些魏兵,“汉升?他们这么多人冲过来了,你倒是射呀…” 这… 有那么一刻,黄忠都懵逼了,他心里就宛若一百只“草泥马”在奔腾,在摩擦,就快要摩擦出魔鬼的步伐了! “我…我…我…我箭筒中唯有几十只箭,这成千上万弓手,我…我便是三头六臂,又…又射得过来嘛!” 黄忠都无语了,他已经有些彻底绷不住了。 张飞依旧在挠头。“那就尴尬了呀…” 这时,那些弓手距离他俩只剩下三百步,这已经进入了黄忠的射程… 黄忠无奈之下弯弓搭箭,一连五发。 虽均是命中,但在这个数量的敌人面前,他…他这一人一弓不过是杯水车薪。 “翼德?你方才不是说…你只要三声嘶吼,可让这山林石裂,山崩地裂,让这险道被山石倾覆!到时候…魏军悉数沦为肉泥么?” 黄忠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…在这种间不容发之际,他迫切的问。 张飞索性一摊手,“汉升?你也这把年纪了,俺…俺那话是唬骗他们的?他们都没信,你咋就信了呀…” “卧日——” 这是黄忠这辈子,这把年纪第一次忍不住要爆粗口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