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游医嘴角抽了一下。 想法挺好,只是,血衣宫现在可不一样了,宫主回来了,肯不肯听,还另说。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,借以掩饰眼底的笑意。 好吧,那就再帮你一次。 谁叫,你是我的病人呢,救人救到底。 抬手将茶杯扣在桌上。 他起身:“我还有事先走了,戌时再来,一起取东西。” 说完,不等云迢挽留,就大步流星的离开。 云迢看着他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 她抬手,回魂令吊下来,在半空晃啊晃。 她刚才应该没看错吧。 这回魂令似乎是从他腰间摘下来的。 他平常腰间都戴着什么来着?在线等,急! # 一刻钟后。 一只信鸽从云迢的院子里飞出去。 几乎下一刻,另一只信鸽从悬壶院飞起。 他们的目的地,都是同一个地方。 “谷主,你真要这么做啊?”二长老从屋子里走出,表情犹豫不决:“悬济知道了,估计得拆了我这把老骨头。” “不会的。”容夙语气果断:“二叔那三脚猫功夫,打不过你。” 二长老:…… 这是打得过打不过的事吗?! 根本不是! 容夙伸出手:“二长老,给我吧。” 二长老皱巴着一张老脸,依依不舍的把一枚钥匙递给容夙,容夙接住时,他又不肯松手。 “谷主,答应老夫,尽量让它活下来,我养了它几十年了,有感情了啊。” 二长老抬袖擦擦泪。 容夙嘴角微抽,表情一言难尽。 最近怎么了,一个比一个能演戏,问题是演技还一个比一个辣眼睛。 # 有点少了。 下午继续。 最迟一直到八点。 第(3/3)页